丈夫自應聘而去,將及一載,衹因翟太守十分倚重,王事賢勞,不遑內顧。奴家做些針黹度日,若得丈夫建立功勳,上不負朝廷,下不負所學,也是奴家終身之靠,便目下受些寂寞何妨。但我連日肉顫心驚,好生憂慮,不知為著甚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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