詞餘叢話/卷三/94

蓴郷贅筆：『李笠翁性齷齪，善逢迎。常挾姬三四人，遇貴遊子弟，便令隔簾度曲，捧觴行酒，並縱談房術，誘賺重價。蓋輕薄厚於天性，宜其文章纖巧、謔浪，純乎市井也。』袁籜菴年逾七旬，猶強作少年態，喜談閨閫淫詞穢語，令人掩耳。後寓會稽，暑月忽染奇疾，口中癢甚，自嚼其舌，片片而墮，不食不言二十餘日，舌本俱盡而死。孽鏡臺前，恐不僅西樓綺語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