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種曲/南柯記/第四十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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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齣 疑懼


生素服愁容上太行之路能摧車。若比君心是坦途。黃河之水能覆舟。若比君心是安流。君不見大槐淳于尚主時。連柯並蔕作門楣。珊瑚葉上鴛鴦鳥。鳳凰窠裡鵷雛兒。葉碎柯殘坐消歇。寶鏡無光履聲絕。千歲紅顏何足論。一朝負譴辭丹闕。自家淳于棼。久為國王。貴婿。近因公主銷亡。辭郡而歸。同朝甚喜。不知半月之內。忽動天威。禁俺私室之中。絕其朝請。天呵。公主生天幾日。俺淳于入地無門。若止如此。已自憂能傷人。再有其他。咳。真個生為寄客。天呵。淳于棼有何罪過也。


勝如花無明事。可奈何。恰是今朝結果。不許俺侍從隨朝。又禁俺交遊宴賀。只教俺私家裡住坐。這其中紛然事多。這其間知他為何。有甚差訛。一句分明道破。就裡好教人無那。莫非他疑俺在南柯。也並不曾壞了他的南柯。


不要說人。便是這老槐樹枝。生意已盡。樹猶如此。人何以堪。今日要再到南柯。不可得矣。罷了罷了。向公主靈位前。俺打覺一會。公主呵。貼扮公子泣上


金蕉葉家那國那。兩下裡淚珠彈破。見生哭倒介原來俺爹爹在此打磨陀。冷清清獨對着俺親娘的靈座。


生泣介我兒。起來起來。


長相思有來由。沒來由。不許隨朝不許遊。要禁人白頭。  好干休。惡干休。偷向椿庭暗淚流。亡萱相對愁。


兒。前日父子朝見。國王悲喜不勝。半月之間。便成此釁。卻是因何。天大是非。爹爹還不知。你兄弟俱在宮中。俺親朋禁止來往。教俺何處打聽。爹呵。這等細細聽兒報來。


三換頭無根禍芽。半天拋下。客星一夜。犯虛危漢槎。國主何從得知。有國人上書。說玄象謫見。國有大恐。都邑遷徙。宗廟崩壞。這等凶卻何干俺事。他書後明說着。釁生他族。變起蕭牆。是那一個國人。這等膽大。便是他族。何知是俺。右相段功就中讒譖了。說虛危者宗廟也。客星犯牛女者宮闈事也。牛女只俺和你母親就是了。貼泣介他全不指着母親。再有誰。說瓊芝新寡。三杯後有甚麼風流話靶。呀。段君何讒人至此。國王甚惱。說駙馬弄權結黨。不可容矣。國母怎生勸解。說到蕭牆話。中宮怎勸他。兒。不怨國人。不怨右相。則怨天。天你好好的要見那客星怎的。那星宿冤家。着甚胡纏害我的爹。


前腔流言亂加。君王明察。親兒駙馬。偏然客星是他。總來被你母親看着了。他病危之時。叫俺回朝謹慎。怕人情不同了。今日果中其言。泣介你娘親曾話。到如今少不得埋怨自家。瘦盡風流樣。腰圍帶眼差。爹爹。風流二字再也休題。說甚繁華。泣向金枝恨落花。


入賺紫衣官上走馬東華。來到淳于駙馬家。堪驚詫。他陡從官裡來寒舍。有何宣達。令旨隨朝下。時來宣召咱。生對貼慌介猛然心裡動。敢有甚吉凶話。俺看見天顏喜洽。多則是中宮記掛。這幾日不曾行踏。急切裡難求卦。是中宮可的無他。驚心怎麼。你須是當今駙馬。紫衣官。這是右相呵。他弄威權要把江山霸。甚醉漢淳郎。獨當了星變考察。爹爹。且暫時瘖啞。恁般時有的傷他。


紫辭你斟量回答。俺紫衣人先去也。兒。此去如何。或是好意。亦未可知。響道介


夫子常獨立。鯉趨而過庭。
一聞君命召。不俟駕而行。